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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搞魔 无节操

大何小炮05(瀚炮 竹马 HE)

Chapter05

熟悉张晓波的人都知道,他不只有那么股痞气,还有那么股侠性,除了面对何瀚的事情磨磨唧唧畏首畏尾,其他事那都是大手一挥说干就干的。主要这个小二世祖,也确实太他妈好看了,和当年何瀚小时候那么一个样的好看的烦人。张晓波半眯着眼,两根手指举到耳边弯上一弯,盯着酒桌招呼到:“弹球儿,一样的酒来两杯,我请。”

 

等弹球儿抹布一甩边瞪何慕边端上来,他就自己拿一杯,举到何慕眼前一杯,“就这个了,喝不喝?”

 

二世祖抛了个媚眼“交杯吗?”

 

小炮儿翻了个白眼“您怎么不往里滴血呢?”

 

江湖儿女快意恩仇,没有什么是一杯酒解决不了的,如果有那就……那也不用把人喝趴下吧。和何慕一起来那个早就让他打发走了,酒馆也打烊了,这俩人才算是喝尽兴了。不尽兴也不行啊,何慕已经坐地上抱着张晓波大腿开始嚎了,什么明天我要嫁给你,什么今夜你会不会来,扯着脖子嚎,弹球儿都担心他能把狼招来。张晓波到是不嚎,他安安静静地不哭不笑不闹,问弹球儿“几点了?”

 

“三点半。”

 

张晓波又招招手,坐姿稳如泰山,弹球儿凑到跟前儿去,张晓波眨着大眼睛打了个酒嗝又问“几点了?”

 

“……得嘞”弹球儿扶起张晓波,给背到里屋,盖好被子,又回来搬何慕,何慕倒是不嚎了,他抬起手指指着门框问弹球儿“我爸爸呢?”

 

弹球儿转手把张晓波这倒霉儿子扔沙发上算完。

 

第二天一大早送货的就准时来了,张晓波当然还没起,弹球儿边哼小曲儿边帮着卸货点货,忙活完他一看还睡的呼呼的何慕,准备给他叫醒。

 

也不是他金贵着那张沙发,是何瀚摆着一副高深莫测的脸,嘱咐他要是酒吧里有什么事儿,第一时间跟他讲。

 

昨儿这事儿吧,他直觉不算事儿,但是他不知道这在何瀚眼里算不算事儿。搁大家还在一起玩儿那时候,张晓波回家晚了半个小时都叫事儿。何瀚黑着一张脸看一眼就走,张晓波笑嘻嘻的跟在后面,脚上老老实实的,脸上作怪回头朝他们比龇牙咧嘴的,看口型分明是“爷宠媳妇儿。”何瀚就跟后背长了眼睛似的,回个头拎着脖子上一块软肉就给带走了。

 

再者说他也不知道何瀚到底管不管得着张晓波的事儿了,张晓波这态度吧,说是和以前一样,他又时不时给何瀚撂个脸,说是不一样吧,何瀚想干什么,也没有干不成的。

 

弹球儿心里没那多弯弯绕绕,整不明白他俩这点儿破事儿,干脆想了个折中的法子,先把何慕叫醒弄走,别的再说。

 

对何慕,弹球儿没那么精细,掸点儿井水一激,何慕就哼哼唧唧的醒了,人醒了脑子还懵着,头发睡得支楞巴翘的,抹了把脸,跟没看见眼前有个大活人一样,掏出手机看一眼,看完抱着沙发蹭,还没等弹球儿再叫,他自己直接弹起来“卧槽!”,就风风火火的冲出去了。

 

张晓波这一觉睡到下午,没想到睁开眼睛又是何慕那张俊俏的脸,这要不是小时候常拿鬼片练胆,他都已经叫出声了。

 

“我觉得你得对我负责。”

 

张晓波正拿何慕给的湿毛巾擦脸呢,听这话,把何慕从头看到脚又从下看到上,最后盯着屁股皱着眉说“你走两步我看看。”

 

何慕不明所以,在张晓波家里那小地方挪了两步,顺便给他倒杯水。

 

张晓波看何慕行动自如来去如风没皮没脸的样子,杯也没接,问“你脑子让门挤了?”

 

何慕在张晓波关爱智障的眼神下不紧不慢的说“事情是这样的,今天我婚没结成,我觉得责任在你。我结不了婚因为人家嫌弃我迟到了,我迟到了因为我和你喝酒了,我和你喝酒因为我要和你做朋友,我和你做朋友因为,你长得好看。你看责任是不是在你?”

 

“那你想怎么地?”

 

“我无家可归了啊,朋友!”何慕努力让自己看着真诚点儿。

 

张晓波听完略一点头,“行吧,你睡沙发。”

 

何慕和弹球儿都懵逼了,弹球儿跟着张晓波到厨房,“哥,你脑子让门挤了?”

 

“你脑子才让门挤了呢?!边儿呆着去。”

 

“那你让他住进来,这你都信?”

 

“我看着傻吗?”张晓波拿着饭锅,接水,淘米,一气呵成。“张学军要是在,肯定跟我说,你看人孩子跟你一般大,这一看就是有难处,你们年轻人就要互相帮衬着点,别冷着个脸没半点人情味儿。梦里面要是跟我叨叨,我也嫌烦。”

 

弹球儿半天没吱声,坐个小马扎给张晓波洗角瓜,洗着洗着回过味儿来了,“您这忙活啥呢,外面吃一口呗,快着呢。这都两点了,瀚哥不来了吧。”

 

“谁说给他吃了?”张晓波眼皮子一跳,单手打蛋,“你不是人啊,何慕不是人啊?”

 

仨人两双大眼瞪一双小眼的吃完饭,何慕自动自觉站起来要洗碗,张晓波坐着没动养膘。直到日头偏西,他头还疼着又贪着院子里这点儿凉,半睡半醒的时候感觉有人在眼前晃,起床气一上来不耐烦的挥手,却被人抓住了放在手心暖着。

 

“外面凉。”张晓波半张开眼,眼看着又要闭上,耳边听见一声轻笑“你还小呢?赖什么。”

 

张晓波本来清醒了大半,想问他怎么没来,这会儿又什么都不想知道了。何瀚小时候心思就重,他那时候总觉着自己跟别人是不一样的,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,等人走了他又琢磨,是不是他活成一头何瀚养的猪,那人还能骗骗他。他知道何瀚口中的经历隐瞒了些重要的东西。为什么不联系,为什么早上不喝豆浆改喝咖啡了,额角上隐蔽的伤疤是哪来的,有没有惦记自己,有没有想我。这些话都问不出口,有的不能问,有的不敢问。

 

人在就好,张晓波常常这么劝慰自己,他一边愤愤不平,又在别人的愤愤不平里觉得庆幸。这几年他失去的太多,所幸回来了一个,开了一个好兆头,没准儿以后的生活就越走越顺。

 

何瀚瞧他盯着自己没说话,满脑子都是他眼睛里茫然一片的样子可爱。没分开前他只瞧着,脑神经就一跳一跳地连着心里燥得慌,燥得他只能直接把人拎起来,要他快别摆出这副样子。重逢之后,他就清楚明白了要怎么解这股燥,顿觉自己以前是个暴殄天物的傻缺。

 

“你不起来的话,我亲你了。”

 

张晓波唔一声,何瀚像某个梦里做的第一步一样,把唇印在他眼睛上,然后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,一抬眼,正好看见手上拿着毛巾,头发湿湿的,目瞪口呆的何家小公子,何慕。

 

“哥?”

 

何瀚还没来得及作出回应,张晓波直接惊了一跳,扭头问“何慕是你弟?”

 

而何瀚的目光则停留在何慕那过分眼熟的半袖衫上。

 

弹球儿看着何瀚越来越沉的脸,只觉得,完了,摊上大事儿了。

 

tbc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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